等待四百年的復仇》-
《等待四百年的復仇》-
Dorra
前言:19歲的時候,我曾在外地讀書,在住宿的期間,就曾經被惡鬼侵擾,長達一個月之久。我與靈界接觸至今約有25年左右;其間,在老公的協助和指導下,也處理過不少的案例;因為這件事情是發生在我身邊親近的人,直到目前為止都還有聯繫;此次在與”靈”溝通與處理的過程中,讓我從中學習到很多的智慧與體悟,更是一次寶貴的經驗,也藉此經驗,與大家分享。
這個案例是發生在西元2003年3月12日的下午兩點多。(民國 92 年)案主是我一位親戚的兒子,我們暫稱呼他為「C君」,當年他22歲。
由於我與C君父母親的感情相當深厚,C君更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而當C君在台北市士林區的「亞OO大健身中心」,做健身運動的時候突然倒下,被同去的友人緊急送往附近的新光醫院急救。
當下接獲電話的我,心情也和C君的父母親一樣,心急如焚、驚慌失措。當時,醫生的診斷是「蜘蛛網膜下出血」。經過「核磁共振」(MRI)而得知:在後腦部位下方的深處,藏有一顆像花生米粒大小一般的「血管畸形瘤」,可能因為在運動時,使得腦內的壓力突然上升,而導致畸形瘤的爆裂,以致造成腦內出血及昏迷;現正在搶救中。
我得知消息了以後,心情像是在熱鍋上的螞蟻,慌亂與焦急;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心不夠定、靜,無法「觀」到狀況。於是,我打電話給一位常聯絡的「宮壇師姐」,請她先幫忙用「誦經、祭改」...等的方式先處理。
而且C君的母親也找了幾位高人來處理。我聽到C君的母親口頭傳述說:其中一位師父說,C君的靈體正受到靈界妖魔鬼怪的侵襲,現場有如腥風血雨般的戰場,所現之處,一片血海,令人慘不忍睹。
雖然如此,但那位師父與他的眾徒弟們聯手處理,並且與那些妖魔鬼怪大戰了三、四回合之後,終於將那些妖魔鬼怪給「收服」了;所以現在就等著C君醒來。
C君的母親還告訴我說,原本C君的昏迷指數(coma)是在最低分的3分(相當於重度昏迷),醫院也發出了病危通知,但是經過那位師父的處理之後,C君的昏迷指數已經攀升到5分。
換句話說,C君的意識從毫無反應,經過師父與他的眾徒弟們聯手處理之後,C君已能夠發出聲音或出現囈語,雖然意識仍然不清,但是這樣的進展,已經讓C君的父母親高興萬分,相信他們的兒子一定能很快好起來的。
經過了十天,C君的昏迷指數始終都在5~6分之間來回;期間,我與老公曾抽空去探望了兩次,因為要進入ICU(加護病房)探視,並不容易,每日不但有開放次數的限制,還要與家屬們輪流排隊才能進入探視,而且一次不能超過二十分鐘。
在醫院裏,我見到C君的父親滿臉倦容、神情疲憊以及憂心焦慮的臉孔,像是突然蒼老了十幾歲般;據我所知,打自他兒子被送進加護病房之後,就一直默默的守在加護病房的大門之外,片刻不肯離開,就連晚上也是在睡袋裡度過,如此日以繼夜、不眠不休地看顧著。
而C君的母親更是往醫院與家裡兩頭跑,工作也辭了,以便能專心的照顧她老公和兒子。我看了,心中很是難過,可是因為沒有接到任何信息,想幫忙卻也使不上力。在這些個日子裏,因為情況始終時好時壞、起伏不定,C君又進了開刀房兩次,以清除腦內的瘀血...。
就在第十二天,大約傍晚七、八點鐘的時候,C君的母親突然打電話給我,告訴我,C君醒過來了;還叫了她一聲:「媽,我怎麼會在這裡?我的頭好痛喔。」C君的母親很高興的向我敘述著...。就在C君的母親告訴我這消息的當下,我突然接到了「信息」,有四個字:『迴光返照』!我聽著、「觀」著,卻難過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好難過...好難過、心好痛。苦憋著幾乎控制不住的情緒讓眼淚奔流...一直到我哽咽、抽泣的聲音被C君的母親聽了出來,她問我怎麼了?我只好騙她說我是喜極而泣。
此時的我,如何能說出實話呢?這樣的信息實在太過殘忍,C君的父母親又如何能承受?我怎麼能在這個時候,當一隻「一語成讖」的烏鴉呢?可是,如果不說出來,眼看時間已經不多了,該怎麼辦?!
掛下電話,我終於放聲大哭,等到哭夠了,才去跟老公說。老公說:「也許,C君他真的回來了。」
「不可能,因為這信息『迴光返照』四個字異常清楚,以我的經驗來看,那是一種”示警”的味道。」我說。
老公聽了後只是淡然的說了一句:「如果真是這樣,那也沒辦法,我們不能強加干涉的;要知道會這樣,其中一定是有因果的,只能等待「機緣成熟時」,再來處理了。」
我的經驗是正確的!果不其然,隔天的傍晚,C君的母親在電話那頭哭著告訴我,C君又再度陷入昏迷,昏迷指數又下降到最低分數3分,院方也再度發出「病危通知單」。我只能告訴C君的母親說,我會盡全力的為C君祈福。
這一次掛下電話,我沒哭,反倒是力求心中的平靜;因為我知道,此時此刻已經是到了最重要的「關鍵」,絕不能亂了心神。我懇請老公幫忙,請他協助我調解,一起幫助這個與我們有緣的C君,處理這場「靈界」之戰。
老公看到了我臉上堅決的神情說:「好吧,但是要記得在任何情況下,我們絕對不能去干涉因緣業力的循環;如果妳能「觀」到,那就是有緣,我們就處理吧!」
於是我倆靜坐,定心、神。為了減低干擾,我閉上眼,以第三眼觀之,約莫三分鐘,眼前盡是漆黑一片;我睜開眼問老公說:「我看不進去,你告訴我該從哪裏著眼比較快?」
老公說:「從C君的”爆點”處進入。妳的心要靜,思緒要鬆,要心如止水、一葉清風才行。」老公不斷提醒著我。
我閉上眼,再「觀」說:「有了,可是很模糊耶...。」
老公說:「先將自己的靈體縮小,再鑽進去看。」
(一直以來,我總覺得老公要比我”冷情”得多,我常想:是否有高智慧的生命體,大都屬於無情的?有句話說「天若有情天亦老」。而不可諱言的,有很多事情若帶有「主觀」意識或是太過豐沛的情感,那麼就根本無法處理了)
於是,我以心念和C君溝通:「C君,請讓我找到你「腦血管畸形瘤」爆裂的原因,看看是否有緣能夠處理。」
屏幕終於出現了畫面,於是我開始敘述著:「有一位穿著古代服飾的人,樣貌清瘦,髮髻盤於腦後,似個讀書人,身著青藍色的長袍(如果有人看過大陸電視劇”大明王朝”中的”海瑞”沒穿官服的樣子,就比較能夠想象),正跪在刑場上。而那古人(我稱呼他為”忠良”)的背後站著一位劊子手。
接著一瞬間,手起刀落,將他的頭顱砍下;我將視線調到「劊子手」的臉上,才看到正是「C君」的前世。」我邊觀,一邊將畫面轉述給老公知道;此時,被砍斷而滾落的頭顱,又在瞬間接回”忠良”的脖子上。
我跟老公說:「”忠良”因前世怨恨遭人誣陷入獄而死於C君這劊子手的刀下,因為「心有不甘,故潛藏在C君的腦血管瘤之內,等待C君的氣數低迷時,將之引爆,想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讓他也遭受頭顱的動刀之苦,然後再奪取C君性命。為此,”忠良”已經等待了四百年之久,只為能替自己報仇雪恨。」
我一邊聽著”忠良”的敘述,一邊傳達給老公知道。老公聽了,便對”忠良”說:「C君雖然是在刑場上砍了你腦袋的劊子手,但那也是他的職責所在,你不該有如此的怨恨。」
“忠良”說:「我是受冤入獄的,他已知道,非但沒有替我說話、放我一馬,還砍了我的腦袋,故我一定要報仇,而且今日就要他的性命。」”忠良”一臉憤恨的說著…。
老公聽了嘆了口氣說:「唉!你又何苦呢?會如此也是前世的因果阿,你想要看你們之間的因果嗎?」
“忠良”想了一下,用很肯定的語氣說:「要!」
老公對我說:「既然當事人都開口了,那妳就替他們看看他倆的前世緣份吧!」
於是,我的屏幕中又出現了另一個古代的畫面...。
大雪紛飛的夜,在一條大馬路邊的酒樓門外,有一個小乞兒,約莫十三歲左右,身材瘦弱矮小,衣不蔽體,瑟縮的蹲在路旁行乞。也許是臘月寒冬,路上行人罕見,一群人酒足飯飽的正從酒樓裏走了出來。
小乞兒有好幾天沒吃飯了,好不容易見了人,就撲向前去乞討。此時,卻被其中一人用一腳給踹了開來;小乞兒不死心,再撲上前並跪求著,還抱住那為首的富家公子的腳踝,希望能可憐可憐他,乞求能夠給他一些銀兩,或是饅頭、包子什麼的來填飽肚子。
但是那滿臉酒意的公子哥,臉上卻是充滿臉嫌惡的表情,將小乞兒用力的一腳踹開;一旁的僕人與隨從見狀,更是護主心切、不斷幫著主子踹、踢小乞兒那瘦骨嶙峋、弱不禁風的身軀...。
也許是幾天沒有進食的小乞兒身子骨太弱,再加上那些有如洪水猛獸般的拳打腳踢,不斷的向著驚恐交加的小乞兒身上襲來;不一會兒,小乞兒睜著忿恨、不甘心的大眼,勾勾地看著那富家公子的臉孔,並且從嘴裏嘔出了幾大口的鮮血…。鮮血,染在雪地上,紅白相映...顯得格外刺目。
雪,終於停了...,小乞兒也斷了氣...。那小乞兒就是”C君”的前世;而那為首的富家公子便是”忠良”。我向大家轉述著。說完以後,只見”C君”低著頭,”忠良”也沈默不語...。
老公先開口說:「這就是你們的前世因果,糾纏至今阿。」老公又對”忠良”說:「怎麼,你還要再看嗎?要看可以繼續看呀,不過,我告訴你,再看五百世也還是一樣的;要知道冤冤相報何時了?!你們的怨、恨若是不放下,就沒有出脫的一天。」
“忠良”低著頭沈思著…。過了許久,”忠良”才抬起頭問老公:「那我該何去何從?」
老公對”忠良”說:「你從何來,就去往何處。」
“忠良”聽了,表情頓了一下,才如大夢初醒般,臉上終於展開了笑容。突然間,他彎著腰”打恭作揖”似的向我們道謝,然後就”咻”的一變,轉換成一股能量,像是紅色的光點一般,消失在黑暗的空間裏…。
「”忠良”是個有慧根之人,他已悟,走了。」我把情況告訴老公。
老公說:「因果暫時解開了,現在我們還有”C君”的靈體要處理。」
我的屏幕出現了C君的靈體,已經脫離他的肉身,於病床上方的天花板上。老公對C君的靈體說:「你自己也看見了,接下來,你要自己做決定,是否要再回到你的肉身裏面。」
C君的靈體說:「我不想回去了,那好痛苦。」
老公聽了對C君說:「你要是不想回去肉身也可以,但要知道,你跟你這一世的父母親的緣份尚未了結;因為之前的你,交了壞朋友,不僅叛逆還惹出不少事端,讓父母擔憂、傷心;現在,你的父母親為了照護你,在加護病房外,不眠不休、日以繼夜的守候著,甚至到了寸步不離的地步,用盡一切心力,只希望能喚你回來。而你,打從出生至今,還都尚未侍奉過雙親,你認為,這一世就這樣一走了之,可真能走得心安嗎?!」
C君問:「那要怎麼辦呢?」
老公對C君說:「今生,你的父母親為了你付出了無私的愛和心力,最起碼的養育之恩,理該要有所回報啊!」
C君問:「那我該怎麼做呢?」
老公說:「肉體的你還年輕,只要靈體願意回來,肉體復原的機會就很大,可是不能拖太久,否則肉體器官的能量也是會漸漸耗損的。」
老公又說:「還有,你若一旦決定要回來,就要對自己有信心,要有堅定的信念,務必讓自己在最短的時間內使「身、心、靈」儘快修復,然後繼續此生與父母親未完的緣份,把該盡的孝道完成,不要再拖到下一世又重新再來,白白浪費了生命和時間。這是我給你的建議。」
C君聽了點點頭說:「我不想再重覆一次,我決定回來。」
說完,我看見C君的靈體緩緩的從上飄了下來,進入到躺在床上的肉體裏面,合而為一了。我邊看邊向老公轉述著。
我跟老公說:「結束了。」「但我們要怎麼「驗証」,才知道這一切是真實而有效的呢?」
老公說:「我們要以七十二小時為限。也就是說從現在25日深夜十二點算起,C君應該在28日深夜十二點之前能清醒,這樣才算是真的處理圓滿了。」
我又問:「要不然呢?」
「那就是假的;不需要找理由也不必騙自己,到時就要檢討,看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老公說。
隔天,我打了個電話給C君的母親,大致告訴她,我們昨晚已經和C君的靈體溝通過,C君應該要在28日之前清醒,並且已知道C君靈體的右眼有傷,能量較弱,所以在肉體上的恢復後,右眼也會有視力模糊的問題,請C君的母親多加注意其間的狀況,並且代為記錄和回覆。
27日的上午,C君的母親打電話給我,告訴我C君已經清醒了(自12日發生事情昏迷,到27日醒來共計15天);C君說好像做了一場夢,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
28日下午,C君由加護病房轉出到普通病房,此時我們心中的大石頭才放了下來;這也意味著C君遵守承諾回來了。
後記:一般經歷過大手術的患者,尤其是腦部手術的病人,其復健的工程是相當緩慢的,但是C君卻復原得相當快速,不到半年就已經慢慢的恢復記憶;一年後就能騎摩托車了。
除了後腦袋上那”怵目驚心”的大疤痕、右眼的視力較為模糊與偶爾的健忘之外,肉體所有功能均已恢復正常。今年(2011)C君已經三十歲了。在父母親的協助與指導下,開了一間北方麵食館,我與老公常去光顧;他做包子、餃子的功力可是很棒的呢。
這個案例,是屬於「前世因果」業力的一種,並沒有用”燒金紙”來迴向給冤親債主們;能「化解」與「善了」的主因是因為:「當事人」都懂得用「智慧」來面對心中的怨與恨;悟出『放下即解脫』的道理,我想,這對大多數的「人」與「靈」來說,不論是「有形」或是「無形」的世界,都是個很好的借鏡與省思。
早年前,曾看過一部由徐克大導演所執導的電影,片名叫「新蜀山劍俠」;當中有一句話,讓我特別有感觸:『留得青山在,一朝了恩仇。』那時的我常常想著:如此,真能得「了」嗎?!
而在經過多年生命的淬煉之後,我已然明白:「神性」與「魔性」乃一念之間,『起心動念皆是”業”』阿!讓我們一同思考「善護念」的精髓,是否包含了更多的「智慧」與「圓融」呢?
全站熱搜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