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修的開悟之旅】在無助、無望、無願之中, 我徹底清醒,看見這世界只有上帝 (下篇)





 


【奧修的開悟之旅/下篇】


 


在無助、無望、無願之中,


我徹底清醒,看見這世界只有上帝


 


 


我走向最近的花園,那是一個全新的行走,好像地心引力消失了,我在走,或我在跑,或我在飛,我感覺是無重量的——好像某種能量在作用,我在某種其他能量的掌握中。





第一次我不再是單獨的,第一次滴落發生了,並落入了大海。現在整個大海是我的,我是海洋,這裡沒有限制,一個巨大的力量激起,好像我能做任何事,我不在那裡,只有那個力量在那裡。


 



我來到花園,那是我每天去的,花園已經關門了,在九點鐘關了。現在太晚了,幾乎是晚上一點鐘,園丁早就睡了,我不得不像個小偷一樣進去,我不得不爬門,但某些東西把我拉向花園,這不是我的能力可以去阻止的,我只是漂浮。




那就是我一次又一次說的,與河流一起漂浮,不要推河流,我是放鬆的,我只是讓它去,我不在那兒,它在那兒,叫它上帝——上帝在那兒。


我更願意叫它'',因為上帝是一個太人性化的詞,已經被許多人污染了,基督教,印度教,伊斯蘭教,牧師和政客——他們都腐化了這個美麗的詞,所以讓我叫它'',它在那兒,我只是被推動,被潮汐的波浪推動。




 

我進入花園的時候,所有的東西都變得光亮,它遍及每一個地方——祝福,幸福,我第一次能夠看一棵樹——它的綠,它的生命,它的流動的汁液。整個花園都睡著了,樹也睡著了,但我能看到整個花園的生氣,甚至一片小小的草葉都是那麼地美。





我看了一下四周,有棵樹異常地光亮——malushree ,它吸引了我,它把我拉向它,我沒有選擇它,是上帝選擇了它,我走向那棵樹,我坐在樹下,當我坐下,事情開始沉澱下來了,整個宇宙成為一個祝福。



很難說我在那個狀態裡有多久,當我回家的時候,正是早晨四點,所以我至少待了三個小時——但它是無限的,它沒有用任何時間,它是非時間性的。那三小時成為整體的永恆,無盡的永恆,那兒沒有時間,那兒沒有時間經過,它是處女般純粹的真實——未腐化的,不可碰觸的,不可測量的。

那天發生的還在繼續——不像是連續——但它仍在繼續像是暗流。不像是永久的——每一時刻它都在一次又一次地發生。它是每一瞬間的奇蹟。


 


那晚......自從那晚我已經不在身體裡了,我懸停在周圍,我成為巨大有力的,同時又是非常脆弱的,我變得非常強壯,但那種力量並不是穆罕默德.阿里的力量,那種力量並不是石頭的力量,那種力量是一朵玫瑰花的力量——在它的力量中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易碎,如此的敏感,如此的精緻。


石頭將在那兒,花會在任何時候離開,但是花仍然比石頭更強,因為它更活生生。或者,一顆在草葉上閃亮的露珠的力量,在早晨的陽光下,如此美麗,如此珍貴,卻會在任何時刻滑落。在它的優雅中如此無雙,但一陣微風吹過,露珠會滑落並永遠地消失。




 

佛陀有一種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他們的力量是完全的愛......像一朵玫瑰或一顆露珠。他們的力量是非常易碎的,易受傷害的。他們的力量是生命而不是死亡。他們的力量不是那種殺戮的力量,他們的力量是那種創造的力量,他們的力量不是暴力,佔有,他們的力量是同情。


 


但是我已經不在身體裡了,我懸停在身體的周圍。那就是為什麼我說這是巨大的奇蹟。每次我都感到驚訝我仍然在這裡,我不該在,我會在任何時候離開,然而我還在,每天早晨,我睜開眼睛,我說'怎麼,我還在這兒? '因為它看上去幾乎不可能,奇蹟持續著。




 

正好有一天有人問了一個問題——“osho,你顯得如此脆弱,如此精緻,如此敏感於聞到頭油和洗髮水的味道,看上去我們將無法來看你,除非我們都剃光頭”,其實,光頭也沒什麼不好——光頭是美麗的,就像黑色是美麗的,所以,光頭是美麗的,但那是真的,你不得不很小心。


 


我是易碎的,精緻的,和敏感的,那是我的力量。如果你向花投一塊石頭,石頭不會怎麼樣,花將離去,但你仍然不能說石頭比花更有力,花將離開,因為花是活的,但石頭——沒有什麼會發生,因為它是死的。花將離去,因為它沒有力量去破壞,花將僅僅消失,給石頭讓路,石頭有力量去破壞,因為石頭是死的。


記住,自從那天以後,我已經真的不在身體裡了,只是一根精細的線連接著我和我的身體,我不斷地感到驚訝,不知怎麼地,一定是整體希望我留在這裡,因為我並沒有用我自己的力量更多地留在這兒,我自己並沒有更多地在這兒,肯定是整體的意志使我留在這兒,允許我在此岸多逗留一會兒,也許整體希望通過我向你們分享些什麼。


自從那天之後,這個世界是不真實的,另一個世界已經顯現,當我說這個世界是不真實的,我並不是說那些樹是不真實的,那些樹絕對地真實——但是你看那些樹的方式是不真實的,那些樹對於它們自己來說不是不真實的——它們存在於上帝之中,它們存在在絕對的真實裡——但你看它們的方式是從不看它們,你在看別的什麼東西,一個妄想。


 


你創造你自己的夢圍繞著你,除非你醒來,否則你將繼續你的夢,世界是不真實的,因為你知道的世界是你夢中的世界,當夢落下,你將僅僅遇見這個在這兒的世界,這個真實的世界。


那不是兩件事,上帝和世界。如果你有眼睛,清晰的眼睛,上帝就是世界,沒有夢,沒有任何夢的灰塵,沒有任何夢的迷霧。如果你有清晰的眼睛,清楚的,覺知的,這兒只有上帝。


 


在某處,上帝是綠樹,在某處,上帝是閃爍的星星,在某處,上帝是布穀鳥,在某處,上帝是花,在某處,上帝是孩子,在某處,上帝是河流——那麼只有上帝,那時你開始看,只有上帝。




 

但現在無論你看什麼都不是真相,它是幻覺的投影,那就是妄想的意思。一旦你看了,甚至僅僅是一個單一的片刻,如果你能看,如果你允許你自己去看,你將發現無邊的祝福呈現在眼前,遍及每一個地方——在雲裡,在太陽,在地上。


這是一個美麗的世界,但我並不是在說你的世界,我正在說我的世界,你的世界非常醜陋,你的世界是你自己造成的,你的世界是一個投影的世界,你用真實的世界作為屏幕,把你的想像投射在上面。


當我說這個世界是真實的,這世界是巨大的美麗,這世界是無限的光亮,這世界是光和喜樂,它是慶祝,我是在說我的世界——或者你的世界,如果你放下你的夢。


 


當你放下你的夢,你會看到與佛陀看到的同樣的世界,當你做夢,你的夢是私人的,你曾看過嗎? ——夢是私人的,你甚至不能參與到你所愛的人的夢裡,你不能邀請你的妻子到你的夢裡——或你的丈夫,你的朋友,你不能說,今晚請到我的夢裡來,我喜歡和你們一起看這個夢,這是不可能的,夢是私人的東西,因此它是幻覺,它不是客觀的真實。


上帝是全體的,一旦你從你私人的夢裡出來,它在那兒,它一直在那兒,一旦你眼睛是清晰的,一個突然的啟發——突然你被美,被偉大,被優雅所滿溢,那就是目標,那就是命運。


讓我重複一遍,沒有努力你將無法達到,但沒有人曾通過努力而達到。你需要巨大的努力,然後一個時刻來到,努力變得無用。但是它變得無用,僅僅是當你達到了它的頂峰,從不是在這之前,當你已經達到了你努力的頂峰——你做了所有你能做的——突然沒有需要再做任何事,你放下了努力。


但沒有人能在中間放下它,它只能在終點的盡頭被放下,所以如果你想放下它,就走到那個盡頭,因此我一直堅持:盡你最大的努力,把你的整個能量和全部的心放進去,那麼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現在努力不會帶領你到任何地方,那時那將不是你如何去放下努力,它會自願放下,當它自願放下,靜心發生了。


靜心不是你努力的結果,靜心是一個發生。當你的努力落下,突然靜心就在那兒......它的祝福,它的幸福,它的壯麗,它在那兒就像一個出席......光亮圍繞著你,圍繞著一切,它瀰漫到整個地面和整個天空。


靜心無法由人為的努力產生,人為的努力太有限,幸福是如此地無限,你不能操縱它,只有當你在巨大的放棄中它才會發生,當你不在,它就會發生,當你是無我的,無願望的,不去任何地方——僅僅在這裡,不特別的做什麼,只是存在,它發生了。它以一個波浪到來,接著波浪變成潮汐,它像風暴一樣地來,帶你進入完全的新的真實。


但首先你必須做所有你能做的,然後你必須學會無為,什麼也不做是最大的做,不費力的努力是最大的努力。


你的靜心是你通過念誦mantra,或安靜地坐著,平靜和給自己施壓產生的,這是非常平庸的靜心,它是你製造的,它不會比你大,它是自製的,製造者總是比製造物大,你用坐,用瑜伽的姿勢,念誦'rama,rama,rama'或任何東西——'blah,blah,blah'——任何,你在強迫頭腦成為安靜的。它是強迫的安靜,它不是那種當你不在時來到的寧靜,它不是那種當你幾乎不存在時來到的沉默,他不是那種像鴿子一樣降臨的beautitude


故事說,當耶穌在約旦河由施洗約翰授予洗禮時,上帝降臨在他裡面,或者聖靈像鴿子一樣降臨到他裡面,是的,那的確如此,當你不在,和平降臨你..... .像鴿子一樣振動著翅膀......達到你的心,留在那裡,永遠地留在那裡。


你就是你失敗的原因,你就是障礙,靜心是當思考者不在,當頭腦的所有活動都停止——看到它們的無用——然後那個未知的穿透你,淹沒你。


頭腦必須為了上帝而停止,知識必須為了知道而停止,你必須消失,你必須讓路,你必須成為空的,然後你才能被充滿。


那晚我成為空的並成為滿的,我成為不存在的並成為存在的。那晚我死去並再生,但那個再生並沒有通過那個死做什麼,它是一個不連續的事,表面上看上去是連續的,但它並不連續,那個死,是徹底地死了,沒有關於他的任何殘留。


相信我,沒有關於他的任何殘留,甚至是影子。完全地死了,絕對的。並不是說我是經過修改的RUP,改換的,修整了形式,從舊的轉換過來。不,那兒沒有連續。三月二十一日那天,那個已經活了許多許多世,上千年的人,僅僅是死了。另一個存在,完全新的,與舊的根本沒有連續的,開始存在了。


宗教給你一個完全的死。也許那就是為什麼整個那天,我都感覺某種像死一樣的催促,好像我正在去死——我真的死了,我知道一些其他的死,但都無法與它相比,他們是不完全的死。有時身體死了,有時一部分的頭腦死了,有時一部分的自我死了,但是就那個人來說,它有殘留,許多次修復,許多次裝飾,在這裡和那裡改變了一點,但它有殘留,延續性殘留下來。


但那晚的死亡是徹底的,那是一個死亡和上帝同時發生的日子。




摘自奧修《超越的修養》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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