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冥刑:崩潰還是突破?

分類:玄學
2012/09/27 22:29

從今年開始,延續到之後好幾年,慢行星天王星與冥王星會形成一系列緊密的刑相位。兩顆精力充沛的行星形成這樣重大的格局,可能會在個人生活中和世界範圍內引發戲劇性的變化。



  如果你留意占星師最近的某些評論,你可能會覺得我們就要陷入一段新的類似於“黑暗時代”的漩渦之中,面臨經濟崩潰、社會動亂和環境災害等不利因素。



  不用說,這遠非全部的真相。畢竟,歷史證明,即使是最艱難的行星格局也會出現某種形式的一線希望。有了這一信念,我們就來花些時間梳理一下歷史,探索一下這兩顆行星在接下來一段時間可能帶來哪些更為積極的影響。



  回顧過去



  我們不妨想一想,天王星與冥王星上一次發生緊密相位是在什麼時候,那時候又發生了什麼事情。那是在上個世紀60年代,那時天王星與冥王星形成了緊密的合相。如同很多占星師注意到的那樣,合相播種“種子”,當這兩顆行星運行到90度刑相位時,這些種子會被重新表述,重新激活。以此為出發點,我們可以審視60年代那些劃時代的發展,以便為眼下出現的局面找到一些重要的線索。



  的確,60年代是動盪的十年,大規模抗議和騷亂頻發,但這也是一個極具創造力的時代,邊界被有意識地打破了,這賦予了新的能量來創造新的開端。在這段時間,各個前沿領域紛紛湧現出新的理念和發現。



  以科學領域為例。這是弦理論和曼德勃羅的分形理論發展的關鍵時期,近年來對這兩種理論都有深入的研究。60年代引入了開創性的概念——貝爾定理,這一科學理念認為萬事萬物之間潛存着關聯性。這十年,還發現了類星體,印證了約翰·阿奇博爾德·惠勒的“黑洞”理論。這一時期還出現了激光的發展以及計算機技術的重大進步,其中包括阿帕網的發明(因特網的前身)。當然,這也是太空競賽的時代,人類首次踏足月球。



  在藝術領域,60年代對於各種流行音樂作曲者來說是極為高產的時期。在天王星與冥王星準確合相之時,披頭士樂隊和鮑勃·迪倫雙雙錄製了最棒的作品。電視節目有所覺醒,嘗試別出心裁的可能性,製作了諸如《陰陽魔界》(TheTwilightZone)、《外星界限》(TheOuterLimits)、《星際迷航》(StarTrek)等劇目;電影界在斯坦利·庫布里克等先驅者以及肯尼斯·安格爾和斯坦·布拉哈格等實驗主義者的作品中,也有了重大的突破。



  在社會方面,20世紀60年代的是美國著名的大混亂時代和“人民的力量”的時代,當時普通公民在民權、婦女解放運動、同性戀解放運動以及環境運動等領域中,掙脫傳統價值的束縛,欣然採取更為無拘無束的觀點。不止在美國,在全世界範圍內,空氣中都瀰漫著革新精神。



  審視當下



  我們把這些都銘記在心裡,興奮地預期,在即將進入的時期裡,可能會看到一些進步。



  比如在科學領域,量子理論很可能取得重大突破,重大突破裡或許會包括對所謂的上帝粒子的驗證。我們是否最終能夠找到真憑實據來證明其他次元空間或平行宇宙的存在?所謂平行宇宙是指有多重宇宙,並非只有一個宇宙。越來越多的科學家在近年對“全息宇宙”理論表示支持,這一理論認為我們的世界可能實際上是一個模型,儘管天文學家幾乎每個月都會發現新的行星類型或星系。最引人注目的是,我們是否有可能最終找到切實的證據來證明地球之外智慧生命的存在?



  在藝術領域,在接下來的幾年裡可能會見證重要的新秀表演者、作曲家和電影製作人的出現,還會見證過去已經成名的藝術家和團體重煥光彩。很難準確預測藝術或音樂領域會發生什麼(只能說有創新的新方向),但預測電影業就會容易一些,因為電影本質上製作週期較長,使得我們更容易預見其內容。



  我們看到的正在發生的事物確實充滿了希望,不僅有彼得·傑克遜的《霍比特人》或沃卓斯基的《雲圖》(CloudAtlas),還有雷德利·斯科特的《普羅米修斯》。值得注意的是,《普羅米修斯》於2012年6月上映,僅僅在幾天後天王星便與冥王星第一次形成刑相位。理查德·塔納斯(RichardTarnas)和斯蒂芬·阿優若(StephenArroyo)等占星師曾指出,天王星和普羅米修斯的神話形象相關聯!



  人類學和考古學也可能出現重大進步。首先,有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人類開始在美洲大陸居住的時間可能要追溯到更早以前。觀點發生變化的不止是美洲:按理說近年來最為重要的考古學發現是土耳其的遺蹟哥貝克力石陣(GöbekliTepe),研究人員在那裡不斷取得驚人發現,將人類社會組織高級階段的歷史往前推進到大約1萬2千年以前。(順便說一句,這一遺蹟首次被確認的時間是上個世紀60年代中期,天王星和冥王星合相之時。)最近有一則重要新聞,稱發現了全新的人類先祖樹狀圖分支,包括印度尼西亞的“霍比特人”(弗洛裡斯人),以及新近在中國南部發現的所謂的紅鹿洞人。不難相信,在接下來的幾年裡,還會有更多類似的突破性發現。



  如果更為深入地思考,我想我們可能會見證(如同60年代一樣)“異像”的研究取得重大發展,這些“邊緣性”研究通常被歸到體面的研究領域的邊緣部分,舉幾個例子,不明飛行物、心靈現象,神奇生物學都屬於此類研究。例如,最近梅爾巴·凱徹姆博士等人暗示,我們可能即將找到神秘生物存在的鐵證,像是大腳怪(一些人認為他們是巨猿等古代靈長類現存的後裔)。從占星學的角度來看,可能值得指出的是,這種傳說中的生物最具代表性、最廣為人知的影像便是帕特森—吉姆林(Patterson-Gimlin)在加利福尼亞所拍攝到的影像——那時正值1976年天王星和冥王星合相最緊密的時期。



  與60年代相呼應,我們再次見證了“人民的力量”的崛起,比如阿拉伯之春和佔領運動之類的自發起義。人們似乎逐漸意識到經濟不平等、女性權力、種族問題和環境危機,而這些問題也是60年代人們極為關心的問題。[1]



  展望未來



  我認為這種行星格局的效應,在某種意義上可以比喻為修建與火山相連的地下火山岩大廈。事實上,人們已經逐漸感知到火山即將爆發,並開始意識到在全球範圍內將會發生全球格局的轉變——可能更甚!如此的天象格局會釋放出極為強大的能量,這些能量將會以出人意料的方式重塑我們的世界。



  這些能量可能會引發激烈的衝突,但也可能帶來非凡的創造性突破。我們將那個隱喻再向前推一步,想一想有一些國家,像是冰島,已經學會如何控制火山口裡釋放出的蒸汽能量,將其用於和平目的。類似的,我們目前所面對的行星能量可以為重要的藝術創作、靈性教導、社會改革或新發明和新發現提供有效的燃料。不妨想一想作家赫爾曼·梅爾維爾是如何在19世紀50年代早期天王星與冥王星成緊密相位之時創作出美國文壇最著名的作品之一《白鯨記》的!



  的確,正如60年代發生的那樣,在接下來的這段時期裡,我們所有人都可能會反抗主要的不公現象,但同樣重要的是,要記住,不公常常能激發出我們公民意識中最好的一面。可以說,像聖雄甘地、納爾遜·曼德拉和馬丁·路德·金這樣的偉人如果生活在更為寧靜平和的時代中,就無法深刻發掘自身的道德基石。同理,我們的時代中日益增長的不公可能會使許多人顯現出比以往更偉岸的一面。非常時期迫使我們闡明立場。



  我不止一次聽到有年輕人說,他們因為沒有生活在比較令人興奮的60年代而覺得被欺騙了。正如我認識的一位年輕人所說,那時有真正讓人憤怒的理由。(誰能忘記阿比·霍夫曼在80年代針對X時代人所做的經典評論——大學校園變成了“休息的溫床”?)[譯註:X時代人指西方社會出生於二戰後的一代]好吧,一個輪迴過去,看起來我們又一次進入了這樣一個時代,任何人都有憤怒的理由。



  天冥刑會帶來什麼並沒有確定無疑的答案,它可能帶來的影響,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發言權。不論結果如何,都不會是無聊的事情,因此我們或許能夠享受這一過程。正如鮑勃·迪倫(在上一次天冥合相時)曾經寫過的那樣“……睜大你的雙眼,機會不會再來。”[2]



  註釋:



  1.關於行星合相時“播種”,會在隨後成刑相位時具體表現出來,有一個絶妙的例子,即沃卓斯基姐弟拉娜(以前叫拉里)和安迪的情況。他們正是在天冥合相正酣的1965年和1967年出生,他們執導了取得極大成功的《黑客帝國》系列電影,之後又創作並編劇了備受爭議的電影《V字仇殺隊》。我聽說,任何行星格局要想全面釋放其影響力都要等到在那時出生的人邁入成熟的年紀,而沃卓斯基姐弟正是絶佳的證明。在他們的電影作品中,他們將60年代中期天王星—冥王星的能量疏導為影像,而這些影像如今引起了全球的迴響,此時天王星正好和冥王星逐漸形成刑相位。



(占星成長---若道占星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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