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訶般若波羅蜜經〈6 〉




2009/11/02 09:15


我問那個教務主任、問佛學院院長:「那怎麼辦呢?」「沒有辦法!」我這話越說越多!到外國去拿到博士學位了,「我是一個法師,我拿到博士學位了,我這個法師是博士。」南無觀世音菩薩!結果回來講課的時候,順順文可以,把這個文講一講可以,你有問題不要問我。這是怎麼回事情啊?所以說,一個在家居士學佛多少年了,「我皈依佛、皈依法,不皈依僧」,這就表示佛法的衰相。我們出家人……,我現在是想要說什麼就說什麼;台灣從一九四九年之後,應該五幾年以後,台灣一直的辦佛學院到現在,應該四十多年了,這佛學院辦了這麼多年,到今天佛學院裡面想要請一個適當的人來講課,請不到。這表示什麼事情?就是佛法衰了,佛法衰微了。無可奈何!沒有辦法。


但是我另外有個想法,我這麼看我們佛教,在家居士姑且不提,就說出家人,比丘、比丘尼裡面,有才華的人還是有,有才華的人。你看出家了,現在在台灣很多大學畢業的出家,拿到學位的,在美國也是有,在這邊也是有。這個有才華的人是有,可以栽培的,是可以栽培的。為什麼到今天的佛教,在佛學院裡面是這樣情形?所以我希望你們在家居士,為了佛法的興盛,也不必恥笑出家人,你們把頭髮剃掉出家;出家,好好學習佛法。學習佛法,我認為光是學習還不行,就是剛才說了,你只是學習佛法,你內心的問題不能解決,這還是靠不住啊!要修奢摩他,要修止觀。修止觀,你把內心的問題調一調。


我頭一天說,我們要具足正知正見,然後還要調心,就是用止觀來調伏煩惱,令心清淨,身清淨、口清淨、意清淨,三業清淨。這樣子呢,你再為人師,你出來弘揚佛法,辦佛法的教育,使令佛教徒,不管是在家佛教徒、出家的佛教徒,增長智慧,這個戒、定、慧都能圓滿,這樣佛法就興盛了,就會興盛。如果我們不這樣作,佛法我看……,我們表面上看都是靠不住;真實的來說,我認為佛法已經開始滅亡了。不要等到幾十年後,就是現在,佛法已經開始滅亡了,已經開始滅亡了。


我頭一天也說過,在家的佛教徒、出家的佛教徒,能具足正知正見的有幾個?我認為都不多啊!你不具足正知正見,佛法就在你這裡滅亡了,你要知道;我認為就是這樣子。所以我們在家佛教徒也好、出家佛教徒也好,為了佛法的興盛,要佛法不要滅亡,你要發無上菩提心,要發心啊!不要說:「你發心,我不發心」,不可以這樣。就是自己要發心才可以啊!


「觀色寂滅離,不生不滅」,這就是還是前面那個「寂滅」的意思。這個生滅是個流動、是個動亂的境界,但是觀這一切法它的本性,離開了因緣,它自己的相貌是什麼樣子呢?生不可得、也滅不可得,也沒有生、也沒有滅。《法華經.序品》上說:「觀諸法性無有二相,猶如虛空」,就是這樣觀。觀這個色是有生滅的,由因緣而生,因緣合和而生,因緣離散就滅了。但是觀這一切法的本性呢,生也不可得、滅也不可得,所以叫做「不生不滅」。


這個「垢」和「淨」,譬如說是我們人間的人的生命體,就比三惡道好一點,我們人間的這個色就可以說是淨,三惡道就可以說垢。但是人間的色,若和諸天來說呢,人就是垢了,諸天就是淨。若是我們沒得聖道的人,就是連諸天也算在內,你若和阿羅漢來對比,只要你還是凡夫都是垢,阿羅漢他的色受想行識就是淨,就是清淨。但是阿羅漢的身體,是父母所生的話,也還是不那麼理想;若得法性身了的時候,那就是清淨的。但是也是因緣生法,只要是因緣生法,它的本性就是畢竟空的,所以生也不可得、滅也不可得,垢也不可得、淨也是不可得的。


我們凡夫有的時候會有高慢心,「喔!我的智慧比你高,我的能力比你強,我今天的權力很大,你要聽我的」,就生高慢心。但是佛教徒,觀察色受想行識是畢竟空的,我也不可得,就是沒有高慢心。在家人不學習佛法、不修無我觀的時候,功高振主,就有這些問題,這就是社會上、政治上都有這些問題,所以凡夫的世界實在是醜陋得很啊!是污穢得很啊!只有佛教徒學習聖道,修四念處的時候,把內心的污穢都去掉了,無論有怎麼樣的功德,怎麼樣的殊勝莊嚴,沒有高慢心,平等的。因為在畢竟空上沒有差別相,沒有勝、也沒有負,也沒有優、也沒有劣,都是無差別的;所以聖人是沒有高慢心。


這個聖人沒有高慢心,若按小乘佛法要到阿羅漢,大乘佛教要八地菩薩以上,沒有高慢心。就是初地菩薩,初地、二地、三地、四地乃至到第七地菩薩,也是聖人了,還有高慢心。初果、二果、三果的聖人他也有高慢心,雖然這些聖人有高慢心,和凡夫不同,他立刻會覺悟,不應該有高慢心。雖然是這樣子,但有的時候還是起來。因為內心裡面那個高慢的種子還在,非要繼續地觀一切法空,無我、無我所,深入地這樣觀察,不斷地這樣觀察,時間久了,把這個種子消滅了。到了阿羅漢以上的境界,到八地菩薩以上的境界,這個高慢心的種子沒有了;沒有種子,不高慢。雖然他是很高尚,我們所不及,但是他還是不高慢,沒有高慢心,沒有這個問題。


所以我們佛教徒有這樣的微妙法門,使令我們……。我們佛教的團體,如果用四念處、用佛法來學習、來修行的話,沒有社會上的問題;沒有社會上的這個團體裡面不合、要打官司的問題,沒有這個問題。但是我們佛教徒如果不學習佛法,你不修四念處,和在家人一樣,沒有差別;因為你內心的問題沒有解決,這是一樣的。所以我們佛教徒應該自己反省,你究竟應該走那一條路?究竟你應該走那一條路?我們是修學聖道是好呢?是不修學聖道,我們就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是好呢?應該要想一想這個問題。不要從表面上的這些事情,表面上都不是真的。


「不垢不淨,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觀色是這樣子,觀受想行識也是這樣子,也是無差別的。


我還要再說幾句:我們佛教裡邊,如果你是個小廟,這個問題也可能少一點。如果你是個大廟,你的組織龐大了,你不提倡修四念處,你和社會上團體一樣,有很多問題,令你頭疼,有很多的問題,你不容易處理的。你沒有這些財富的問題,「爭之所在,即利之所在」,你有很多的財富的時候,這問題都來了。所以這個事情,你說:「我就是這樣子」,這樣子,你自己會頭疼的,一定是這樣子的,沒有疑問的。


「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觀地種乃至識種寂滅離,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以無所得故。


前面是說觀這個色受想行識,作如是觀。下面是「觀地種乃至識種」,地、水、火、風、空、識,這是六界。這也主要是觀察我們的生命體,但是也包括了身體以外的山河大地,也是包括這些事情。這些事情也是寂滅的,也是離的,也是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也是畢竟空寂的,也是這樣子。


我們昨天講那個故事,就是法進禪師,他修水三昧,他修成功了,他這個身體不見了,只是看見有水在那裡。那個水從什麼地方來的?就是他的定心,在禪定裡面的那個心所變現出來的。他若一出了禪定的時候,這個水就沒有了。那麼這時候看出來也是因緣所生法,是「此有故彼有,此無故彼無」,所以那個水本身也是畢竟空的,就是沒有的。當然他這個禪定,有時候出定、有時候入定,我們才知道有水,或者沒有水。但是這個世界上的地水火風這件事,是我們這個世界上的眾生共業所變;我們這麼多的眾生一直在那兒,死一個、死兩個,表面上沒有什麼影響,所以我們很難知道這個地水火風是眾生的業力所變。但是在佛法裡面講,它也是,是眾生的業力所變,也就是你的心所變的。所以那個地水火風本身,離開了眾生的心,地水火風本身是沒有地水火風的。


《六祖壇經》上說:「是風動?是幡動?」「也不是風動,也不是幡動,是仁者心動。」那麼這也就是這個意思,風和幡是人心所變現的;人心若是不動了的時候,就沒有這些事情,所以它本身也是空無所有的。這是地水火風。


這個識,地、水、火、風、空、識,這個識,就是我們的分別心。分別心也是因緣所有的,也不是真實的。譬如說是他現在學醫,他畢業了,也實習了,正式做了醫生的時候,他有這種識,他能夠知道這個藥、也能知道病,又能用藥來治病,他有這個知識。我們不行,我們沒有學過,這種思想我們沒有。所以這個識也是由你自己創造的,它也是因緣所有,因緣所有,它本身也是空無所有,也就是畢竟空的,是這樣子。也是「寂滅離,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以無所得故」,因為它的真實不變的體性是沒有的,都是畢竟空寂的。


這個修如是觀呢,應該是先觀察緣起,然後再觀察因緣所生法是畢竟空的,要分這個次第。《金剛經》上說是:「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叫「六如觀」,我們用這個修觀也是可以。修觀就是:譬如這個夢,你先觀察夢,然後觀察如夢,分這兩個次第。譬如說我做夢的時候,我不知道是夢,有人請我吃飯,我吃得很香,我吃得很飽,醒夢的時候,肚子還是空的,沒有那麼回事。那麼這就覺悟、明白一件事:在夢裡面的時候感覺肚子飽,這是虛妄分別,不是真實的。在夢裡面有人罵我,實在醒了夢,沒有人罵呀!這個罵,完全都是虛妄分別;有人讚歎我,也都是虛妄分別,沒有這回事,都是空的。那麼在夢的時候,就像真的一樣,所以是虛妄不真實,有而不真實;醒了夢的時候,根本是沒有這回事。所以這就是兩個相貌:一個是空、一個是假;你先觀察它是假的,然後再觀察它是空的,這樣觀察。所以你想這樣修觀的時候,先觀察因緣所生法都是假的,然後再觀察它的本性是畢竟空的,分成兩個階段,這樣觀察。久了的話,就有作用,它就有作用的。所以,「觀地種乃至識種寂滅離,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以無所得故」,是這樣觀察。


我再說一個故事;今天是最後一天喔。我們還講這個趙州禪師的事情。趙州禪師,有一句話:「趙州八十猶行腳,只因一念未悄然。」趙州這位禪師是山東人,在中國的山東。他八十歲了,他還是出去各處參訪,就是心裡面對於佛法還有所不足、還有所不知,要去向善知識去參學。這看出一件事:這位禪師了不起,他很認真的在做這件事;不像我們還沒到八十歲,我們不參學了,他就是參學。參學的時候,到了雲居禪師這個地方,到了雲居禪師這裡來的時候,這雲居禪師一看趙州來,就說:「老老大大,何不覓個住處?」趙州禪師八十歲了,人一看,「喔!你年紀這麼大了」,就是你這麼大了還各處跑,你找一個地方安住下來,不要動了嘛!這句話,我們可以這麼講吧?其實不是這個意思。


「何不覓個住處」,就是還是拿我們凡夫說,容易明白。我們凡夫這個心就是在這虛妄的境界上分別,不真實的境界上分別,在這個名聞利養上,在這苦惱的境界上,在這貪瞋癡的境界上,在這上分別。在這上分別,就是心在這上住。「住」這個字,實在就是在這裡活動,就叫做「住」。說:「你在什麼地方住?我在香港住。」實在就是你在這個地方生活,你在這個地方活動,這叫做「住」。在這裡住,明白一點說,就在色聲香味觸上,在苦惱的境界上住,這是一個凡夫的境界。凡夫境界,說是:「你老老大大,何不覓個住處?」就是你要找一個令你心裡面清淨,沒有煩惱,能夠離一切相,無分別的境界;就是聖人的境界,或者就是第一義諦的境界。你應該在這個地方住下來,不要在這世俗諦上虛妄分別,應該這樣子用功修行嘛!就是這麼一句話。


「老老大大,何不覓個住處?」說是年輕人各處參學,你已經參學這麼多年了,你還不自己安下來用功修行嗎?還出來跑什麼?或者這麼意思。那麼趙州禪師說:「什麼地方好住呢?你叫我找一個地方住,那麼在什麼地方住呢?」雲居禪師說:「山前有一個古寺基,這個地方可以住。」山前面有一個久遠的廟的基,一個老的廟在那個地方,你可以在那兒住。那麼趙州禪師說:「你去住吧!我不住。」這話的意思,這是有點玄意的。


我們初開始學習佛法,就是說:你不要在有土匪的地方住,你到一個沒有土匪、安全的地方住。我們這麼說,我們容易明白。如果真實從佛法上說,你不要在這個塵勞的境界上住,要在沒有塵勞的、離一切相的,那個第一義諦那裡住,應該在那裡住。那麼這個雲居禪師就是這麼意思。但是若深一層來說,你在第一義諦那個地方,你也不可以執著的;你若執著第一義諦,也是錯誤的,就是與第一義諦還是不合適了,是這麼意思。所以趙州禪師說:「你去住吧!」那個意思:這個地方是不可住。塵勞的境界不能住,第一義諦也不可以取著的呀!你若執著那個地方可住,那還是塵勞的境界了。趙州禪師這句話有點訶斥雲居禪師的味道,有這個味道。


那麼這時候,這個趙州禪師就離開了雲居禪師這裡,到了茱萸禪師那裡去。這個茱萸禪師看見趙州禪師,也還是這句話:「老老大大,何不覓個住處?」也還是這句話說給他。那麼趙州禪師也是說:「什麼地方好住呢?」茱萸禪師說:「老老大大,住處都不知!」就說這麼一句話。這句話就是說得巧一點,就是訶斥了:你學習佛法這麼多年,你都不知道怎麼樣安住第一義諦呀?這就是訶斥他了。那麼趙州禪師說:「我三十年來弄馬伎,今日卻被驢撲。」我三十多年了,「弄馬伎」,就是很高明的人,他都要受我的教導。但是今天呢,我被一個驢跌倒了,摔倒了,是這句話,這樣意思。


那麼這一段禪師的語錄,我看出來:古代的禪師,他們都是如來禪,並不是祖師禪,這些人。而這些人,對我們今天的佛教徒來說,我們應該知道警惕呀!他們用功修行的時候,感覺這個地方還有點心裡不安,知道去求法。我們今天的佛教徒沒有這回事,發了很大的脾氣,起了很多的煩惱,心裡面不感覺到有問題;「是你不對!不是我不對」,還是這樣子。我們若是看古代的大德,不是!「你對不對是你的事,我的心要與道相應才可以;與道不相應,我有問題。我要去學習,要向善知識去請教」,有這樣的意思。


所以這個「住」,「菩薩於法應無所住」,「不住色生心,不住聲香味觸法生心」,這個意思是說,我們不要在色聲香味觸上,這些虛妄的境界上虛妄分別;應該在那個第一義諦,離一切相,在那裡安住,是這樣意思。現在這個文正是這個意思,就是「觀色寂滅離,不生不滅,不垢不淨,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觀地種乃至識種寂滅離,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以無所得故」,也是這樣意思。就是不要在虛妄分別的境界上住,要超越這個虛妄的境界,到離一切相的第一義諦那裡去相應,在那裡住,應該這樣子,我們應該辦這件事。


說是我們學習了佛法,就算是你得了正知正見,你還要做這件事。就是使令這個心不被虛妄的境界所影響,不被污染的境界所污染,你心裡面能離一切相,要做這件事。而這件事就是修止觀了,就是修四念處。這大乘佛法的四念處,和《阿含經》的四念處也是有點差別,是有點差別的。但是我相信我們現在的人,多數都是鈍根人,還是「觀身不淨、觀受是苦、觀心無常、觀法無我」比較好;直接觀一切法空,無我、無我所,與第一義相應,那當然也是好。總而言之說,心裡面不要繼續地虛妄分別;不要虛妄分別,我們就不會有貪心、也不會有瞋心、也不會有愚癡心,我們心就清淨。心清淨,今天也清淨、明天也清淨,久了的時候就得聖道了。得了聖道以後,你再發大悲心弘揚佛法、廣度眾生,那麼自他兩利,這是佛法的興盛的氣象,而不是衰敗了啊!


在古代的時候,這《摩訶般若波羅蜜經》,鳩摩羅什法師沒有來的時候,就有《放光般若》,《放光般若》就是《摩訶般若波羅蜜經》,但是那是另一個人翻譯的。而這個道安法師每一年講兩遍,那個道安法師是大智慧人。那麼鳩摩羅什法師來到中國的時候,他就翻譯這個《摩訶般若波羅蜜經》,比《放光般若》翻得好,所以當時的中國佛教徒皆大歡喜。在南北朝的時候,很多人學習《大品般若經》,所以那個時候的佛教應該是比現在興盛,比我們現在興盛。


而《大品般若經》應該是南北朝,到隋朝統一中國以後,隋、唐,可能還有人學習。但是唐朝的末年,到了宋以後,《般若經》的弘揚就少了。那麼就是到了宋、元、明、清以後,就是《楞嚴經》在中國弘揚得廣、弘揚得強。就是《楞嚴經》和《起信論》,天台宗也講這個,華嚴宗也是講這個,禪宗的人也就是這個。這個《中觀論》的這些著述,中國沒有了,失傳了。《成唯識論述記》也沒有了,後來楊仁山……,清朝的末年,到了民國初年,這楊仁山居士在日本有個同學,從日本請回來。請回來以後,中國的三論也有人學習了,也有人學習唯識了,也逐漸地興盛一點。但是到現在來看,學習《摩訶般若波羅蜜經》的人還是不多,學習唯識的人也不多,這還是學習念阿彌陀佛的人多,還是這樣子。念阿彌陀佛人多,也是可以說佛法興。但是只念阿彌陀佛,如果念成功了,往生阿彌陀佛國也倒是好,但是我感覺成功的人不是很多,不是很多的。


我們今天在這裡有因緣,志蓮淨苑這個道場,在寬慧法師在的時候我曾經來過這裡。譬如說他請這個顯慈老法師;海仁老法師在這兒講經我有來聽,就是這樣來過。後來我去了美國,和志蓮淨苑我完全都不認識,我怎麼能有因緣在這裡講經呢?就是在溫哥華有個姓林的居士,林瑞佩,也叫阿佩。我這幾年也常到溫哥華去講經,他也常常來聽經,我和他也不那麼熟識。但是他就是發動,和這裡的人,和一位蔡居士聯絡,和這個法輪會社的……那是他認識的人聯絡這件事。那麼這裡的負責人和法輪會社的負責人同意這件事,所以才有因緣在這裡學習《摩訶般若波羅蜜經》的〈天王品〉。有這麼一個機會,使令我在這裡又學習了一遍,我非常感謝。我感謝志蓮淨苑的領導人,感謝志蓮淨苑的文化部的負責人,我也非常感謝各位法師、各位居士肯來陪著我學習這部經,我也很感謝。因為沒有這個因緣呢,我也不會注意的去閱讀,當然我以前是讀過的;使令我又有機會再學習一遍。但是這一品還沒有講完,但是講三天也很好。


我希望佛法興盛,就是希望佛教興盛。佛教興盛,就是佛教要有人,佛教本身要有人才是興盛的;沒有人,佛教就滅亡了。就是真實的為了佛法的興盛,能夠救度一切眾生都開智慧,那麼能往生阿彌陀佛國也好,能繼續在這個世界弘揚佛法,使令人間成為淨土也是好。所以我非常感謝,我就說到這裡,我也多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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