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真事 回魂有術 我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又活又死‧‧

分類:奇聞軼事
2012/07/01 00:05



真人真事 回魂有術 我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又活又死‧‧


真人真事 回魂有術摘


(醒世篇)


六月十四日泰國的電視、報紙等新聞傳播工具,皆以首條新聞,報導了一位死過兩次,又復活的陸軍沙努上校,終於在十三日凌晨五時,很安詳地與世長辭了。這個消息傳開後,造成泰國社會的轟動,本來世界上,人死而復生的例子很多,不足為奇,但沙努上校的死,奇的是他本人在前兩次,死而復生後,以魂遊天堂、地獄的經過,錄音為證,並預言自己將於一九八八年六月十六日死去,結果僅提前了三天,真的去世了。其結果,不僅沙努上校,兩次死而復生的事成了傳奇,特別是兩次遊天堂,下地獄的經歷,更成了佛國百姓們的話題,最令人驚異的是沙努上校,在「遊天堂」時得知將有十一位同事的死訊,結果到今已言中了四位,這一切皆叫虔信佛門輪廻之說的泰國人,更堅信行善,可延壽,齋僧可造福的信念。


造成轟動的沙努上校,享年四十九歲,官拜泰國陸軍軍力廳參謀部長,是泰國陸軍軍官學校專科班出身,曾因公駐守寮國,他前兩次的死而復生經歷,分別在家裏及醫院;第一次是在一九六九年(佛曆二五一三年)三月四日晚上十點「死去」,到第二天下午四點復生,歷時十八小時魂遊天國;第二次為一九八四年(佛曆二五二八年)三月八日上午八點到當天晚上七點,歷時十二小時。


自認因死去的魂遊,而頓悟人生的沙努上校,在他以「如何做善事,可以升天堂」的二卷錄音帶中,除略為闡釋了一些佛理外,皆以敘述自死去到復活的感受與所見;為忠於報導沙努上校的餘音,以下皆以自敘第一人稱敘述,僅以()內為補註。


『時間是一九六九年三月四日,我在朋友家,一連打了三天的牌,第一天吃了一些飯,第二天僅吃了些河粉,第三天喝了一些汽水,在上廁所時,體力不支地昏了過去,朋友們見狀,知道我的狀況非常嚴重,徵求我的同意,送回了我的家;回到家後,我母親叫我躺在床上,這時只感覺身體很冷,眼前一片昏黑,母親也知道我可能無法再支撐下去,叫弟弟去買花(準備祭拜用),同時要我唸著佛經,心裏只想著佛寺與和尚即可。此時,血又從嘴、鼻、耳裏流出來,耳朵裏嗡嗡地響個不停,身體感覺愈來愈冰冷;時間是九點到十點之間(晚上),我聽到了鐘聲,但母親卻安慰著說,這是外面的鐘聲,也可能附近有人過世,在唸經敲鐘,叫我不要去理會,只要求我不斷地唸著佛經,想著佛寺,我開始感覺到眼前有人的肉體四處橫飛,甚至有舌頭伸出,大小便已無法控制,血也流得更多,心跳漸漸地停了下來,我想我已經在此時死去了。


是經過了多久,我不知道,當我再有感覺時,已是走在很寬平的路上,腳下有雲飄動著,看不到真正的地面,也感覺到我是用腳跟走路,身上穿的乃是死時所穿的,白色內衣及灰色內褲,但看到同走在路上的其他人,卻全穿著白色衣服,身上沒有肉,只有骨骼,每一個人都在哭,哭他生前沒有添汶(行善事),而現今在受苦。我聽到有很嚴肅並具有權威的聲音,就像廣播一樣的叫著,第一禁止想念親人,兄弟姊妹;第二禁止回頭,左看右看;第三禁止與人講話。我一直問著路上的人,這是地獄嗎?但得到的回答卻說不是地獄,這裏是天堂;有個路上的人,告訴我到地獄以後,有罪的人是要被懲罰,受鞭韃的苦刑,往往打一次,痛三、四小時,在那兒只聽到哭嚎的聲音,非常的悽慘恐怖,當再繼續往前走時,在路的左邊有人齋僧,分富、窮兩種人,窮人所供齋僧的食物和貢椅(擺齋僧食物的椅子)較粗糙,而反之,富人則使用高級的貢椅擺放著豐美的食物,這時有個女人叫住我,要拿食物給我吃,正好我感到非常飢餓,當我看到貢椅上擺的食物,我記得正是我小時候齋僧的飯、糖,而盛齋僧食物的貢盤,正是我母親的,而盛飯的圓形器皿,亦正是我的父親的,我問那女人,別人可以吃嗎?那女人回答說,不可以,這是你以前齋僧的,只有你可以吃。我看到一個男人,邊吃邊哭,問他為何而哭,該男人稱生前做生意,不曾有誠心齋僧還欺悔和尚,飯尚未熟或已發臭了,仍給和尚吃,水果壞了,也拿去齋僧,因此他並沒有什麼可以吃,他能吃的食物,也僅能吃那麼一點。


我繼續往前走,看到了岔路,一路向上,是到天堂去的,一條向下,是往地獄去的,向上的人少,向下的人卻很多。當我吃完了飯,感覺非常口渴,拿飯給我吃的女人說,我以前齋僧,不曾給過水與和尚喝,所以我現在沒有水喝。當我告訴女人說,我已吃飽了,我想回家去齋僧並奉上水去,以後我也會有水喝。此時我看到女人手上盛食物的器皿,又浮現出原來被我吃掉的食物,並隨及轉身走了一段路,我即刻順著這條路走去。剛舉腳踏上這條路時,感覺有針刺一般,兩腳走在此路上,非常的痛,但我仍堅忍著痛向前走。走了一段,看到了家,也看到很多親戚朋友,都穿著黑色的衣服(泰國人奔喪時,皆穿黑衣服或綁黑紗帶),我聽到母親在哭著說,我父親剛死去不久,現在我又死了,家裏沒有人賺錢養小弟們,不知該如何是好,母親哭叫著我回來。此時我感覺像昏睡了過去,是下午四點,等我再『活醒了』過來,家人隨即送我進入醫院去急救,這即是第一次的經歷。』


自一九六九年『死而復生』後,沙努上校的身體已一落千丈,曾經割過盲腸,開過腎藏的手術,到一九八四年,在醫院裏,有四個主治沙努上校的醫生,皆斷定沙努上校將無法活過六個月,並且已囑咐我的母親及太太,要做心理準備。


『一九八四年三月八日,我真的如醫生所說的,死在手術台上,即已是在手術台上,即已是我第四次的開刀,我已經使用了人工腎藏,由於手術的需要,醫生給我的準備了四千C.C.的血』,但在手術中,我的身體開始浮腫起來,且口裏發臭,手術完後,被推進了六0九房,在那裏先前已有另一位心藏病的人死了,那個人死得很快,笑著就死去了。當天我感覺身體非常的難過,隨即昏迷了過去,大約是上午八點半,我即死去了。


在此,我先闡釋一下,一般人以為靈魂像燈泡一樣,圓圓的,又有人以為是各種形狀的鬼魂,其實靈魂仍是有一個人的形狀,只是沒有肉體,且又透明人而已。


這時,我感覺像上飄了起來,有人叫了我的名字,命令我向左邊看,我意識到這個聲音具有很大且不可抗拒的權力,我遵照著向左邊,我看到三、四個醫生,在按壓我的胸部,並緊張的接氧氣急救著,可以看得很清楚,有三個男醫生,一個女醫生在忙碌著。這時具有權威的聲音,又命令我將腳合攏起來,合攏了腳站了起來,同時也看到了我自己透明的身體,除了向左看到那幾個忙碌不停的醫生外,就看不到其他的人。聲音又再度傳來命令,叫我看著雙腳,不准看左、看右;不要再想到父母、妻子、兒女等親人,並命令說,現在跟我們走,要到另一個境界去。我看到了一片像玻璃透明的東西浮了起來,我也躺在飄浮的玻璃片上,身體感覺非常冰冷,就像飛機一樣的快速向上飛去,雖然那聲音禁止我向左、右兩邊看,但我仍極力的向左、右看,看到浮雲在兩邊快速的向後逝去,那感覺就像在飛機內,向窗外看完全一樣。該玻璃片載著我,一直跟著向我發令的聲音的方向前進,前進時的方式,是我腳的方向朝前走,且不停地一直向高處飛去。


當玻璃片停下來時,我也到另外一個環境,很美的地方,看到三個人在歡迎我,這三個人穿的衣服非常整齊,且面帶笑容的迎接我,我隨即向著他們走去,並詢問這是哪裏;那三個人告訴我,這裏是天堂的第七層,我又看到在這三人的後面有著一棟很大且壯麗美觀的房子,問他們這是誰的家,他們竟答道,這是您的家。我仔細看清楚,那個房子是柚木做的,一塵不染,在門口腳踩的地板,也叫人感覺很舒適柔軟,大門還是朱紅色的。我不敢相信的告訴他們,我不曾有過如此好的大房子,我在人間有的只是很小的房子,且當時我只有現金四萬銖(泰幣單位,與台幣比為一點一左右),不夠再貸款了八萬銖,共用去了十二萬銖才能擁有一個小小的房子,我很懷疑如此好的房子,怎麼是屬於我的;那三人見我不相信,告訴我:這是您生前布施、添汶的結果,您生前曾捐獻建築和尚的住屋及廟裏的飯廳和水池,正因為您生前的行善,我們的上司,即給您蓋了如此好的房子。我又問何以您三位要來迎接我,他們回答說,我生前曾幫助過他們,我卻想不起做過什麼事,幫助過他們,只記得有一次貧民窟發生了火災,很多貧民沒有了住處與糧食,我曾捐了不少米糧、食物及衣服前往幫助而已。


我對這棟大房子感到興趣,正要進入房子時,這三人卻反而阻止了我,不允准我進入,我一時感到很莫名奇妙,決定強行進入;突然間這三人變得非常巨大,臉也變得像魔鬼般的醜陋,非常的凶猛、恐怖,衣服也沒有穿,只綁著一條紅色的帶子,我被這突然來的變化嚇住了;轉身即拼命地向後逃跑,我跑回了玻璃片,躺上了玻璃片,隨即玻璃片即向下降,這次飄飛的方式,卻是反方向,以頭部的方向前進,當玻璃片再停止時,我已降到天堂的第二層,同時也看到十個朋友在等我,他們都是同事或同學,他們分別有上校、中校階級,可以說是軍中的親密朋友們,他們有的用汽車、馬車或牛車來接我,大家見面都非常愉快,他們帶我去一個地方,遇到了一位曾在呵拉(泰國地名)因車禍死去的哇猜拉中將;在這裏,我要請大家了解我的苦衷,我不能報出全部朋友的名字,因為這十個朋友要求我不要說出去,且其中還有尚未死的,而我已看到他們睡成一排,依照著次序進入了天堂,其中只有三個已死去的,其他的人,我『復生』後,都寫了信給他們,叫他們多做善事、添汶以便得以延壽,當然有些人相信我,更有些人不相信我。


在我魂遊天堂時,我曾問過這些同事們,為何來歡迎我,他們告訴我,因我生前一年一度幫助他們且給他們飯吃,這倒令我想起了,即是一年一次的同學聚會,都會有添汶活動,並請了和尚來誦經,而我都將他們死去親人的名字寫上去,或許就這樣,他們也因此得到了食物。


這些朋友,從第一人開始,我只能用他們名字的第一個字母拼出來。在這天堂的第二層,我感覺很睏很想睡了,我問他們有床嗎?我想去睡!但得到回答是床尚未做好,且有些朋友開始阻止我,但我堅持要看床是否真的尚未完成,他們拗不過我的堅持,只好帶著我進去看,只看到幾塊木材,而當我們要離開時,天堂的人卻告訴我,這些朋友全部都是死了,但我卻知道他們有些尚活在人世,即與天堂的人爭吵,爭得很兇;最後我無意爭了,我想我要回去了,但這些朋友,聽到我將回人世間,一個個地要求我要給他們添汶送些食物或其他;這些朋友,看起來很飢餓,十個人,每個人臉孔,我都看得清清楚楚;第一個人(同時說出了名字的第一個字母),穿著沙籠,臉部非常青腫,第二人與第一人一樣,驗上傷痕很多,第三人及第四人,臉上卻是白白綠綠,沒有血色,看得很清楚是生病死的。


我離開了這群朋友,回到了玻璃鏡片上,依然下降,到了第一層,碰到了第十一人,這第十一人,是現今工作在海軍某訓練單位的主管;他告訴我,第一層黑黑暗暗的,連一張椅子也沒有得坐,又沒有東西吃,非常難過痛苦,且他抱怨,第二層的朋友們心地不好;從未向他們請求幫助,卻也不曾幫助過他。這第十一人又問我去哪裏,我回答要回人間去,他急忙地央求著我,請我添汶給他,若沒有添汶,即沒有任何東西吃,我即刻地答應了他。


玻璃片又帶我回到醫院,我仍看到醫生在急救,那個很權威的聲音,又告訴我快進入躺著的軀體去,不然的話,來不及了。但我卻進不去,也不知道該怎麼進去,那很有權威的聲音,又告訴我說:你怎麼出來的,就怎麼進去。我想起來,離開軀體時,是先坐起來,才站立起來,我即依反方向,坐下去,再左腳踏左腳,右腳進右腳,左手套左手,右手套右手,身體也慢慢地壓進了軀體,漸漸地進入了,我的感受很興奮,而那剎時,正好是醫生將氧氣拿開,放棄急救的時候。


時間是七點五分,醫生告訴我的家屬,可以見最後一面,且宣佈我已沒有希望了,同時停止了輸血及氧氣等一切急救的工作,正在此刻,我『醒了』過來,我聽到圍繞床邊的家人哭泣的聲音,醫生說等到七點半,即送進太平間,當醫生發現我醒了過來,即問我感覺如何?我回答道,胸部很痛,醫生用燈檢視了我的眼睛,又在問我感覺如何?我仍答左胸部很痛;醫生說:你知道我們為了送氧氣、輸血、按胸部急救,連飯都沒有吃嗎?我只能搖搖頭答不知道。


我記得真實得很,當在天堂時,上面的人曾告訴我,若想住進這個家,可以在佛曆二五三一年(一九八八年)六月十六日,住進這個大房子;自從這次復生醒過來後,身體恢復健康,可以照常工作上班,我也因此告訴醫生說,我不會死,要死應該是一九八八年的六月十六日才對。』


沙努上校,經歷兩次死而復生後,即非常自信認分,有責任將行善必有後福的天堂印證,告訴世人,除將經歷錄音外,並到處演講,且不斷地捐獻金錢,到佛寺去添汶、齋僧,六月五日沙努上校,尚且到泰日暖武里府北革縣的丹佛寺去,並送了二萬五千錢,作為贊助該佛寺要來建造佛寺的基金,當天沙努上校還對佛寺住持說,這次捐款,將在十一日到十六日之間會離開人世,以後就不能再來捐款贊助了,該佛寺主持且很惋惜地說,可否再延五年,等佛堂建築好,沙努上校肯定的回答說:沒有辦法。


沙努上校的真正死訊傳開後,不管在醫院或在佛寺中所寄售的錄音帶,隨即被搶購一空,且有人訂購三百多卷;這些錄音帶銷售的收入,沙努上校的遺孀安差麗,將遵照丈夫的遺志,全部捐贈給丹佛寺,作為建造佛堂的基金。


十三日,沙努上校死時,醫院職員按規定將沙努上校的遺體送到太平間,但他的遺孀,卻不准醫生為他的丈夫打防腐針,而看守太平間的職員,也恐怕沙努上校會再次復活,因此冰櫃的門並未上鎖,以便於他能再『醒』過來時,可踢開冰櫃門出來。


這個有過兩次死亡的『奇人』,在第二次死後,也傳出了很多『奇事』,十四日當天晚上,與他感情最不融洽的五弟,夢見他前往參加兄長的遺體淋法水體(佛教喪事儀式),卻見到沙努上校,活過來,對他說:『我們是兄弟,要相親相愛才對阿。』


十四日同天上午凌晨四點左右,沙努上校的岳母,仍未入睡,她看到自己的女婿—沙努上校,像平常在家一般的穿著短褲,面對著他,笑著說:『我要來看看妻子。』說完之後,又不見了。


至於最愛大家議論的十一位同僚的死訊問題,其中的一位現擔任泰國陸軍會計處,策劃組的乍都立上校,與沙努上校同為第十一屆陸軍官校畢業的同學,他得知沙努上校的真正死訊後,非常傷心,對於沙努上校所講述遊天堂的事,他確信無疑,且對沙努上校的現身說法到處演講,認為本身即是勸人為善的好事。提到沙努上校曾預言,他的死期,並要他趕緊行善、『添汶』來延壽一事,乍都立上校認為添汶是件好事;自從二十年前,乍都立上校因母親過世後,所有添汶及齋僧的事,便都由他親自去做,且二十年來從未間斷過,所以乍都立上校堅信沙努上校曾預言,他會先沙努上校而死。要他添汶行善延壽,現在他真的延壽,到沙努上校死之後,乍都立上校認定是行善的結果。


畢竟沙努上校的兩次死而復活是奇!第三次的死亡,又在事先沒有任何徵兆,就如醫院當班的醫生所說的,去得很安詳,就像睡著了一般;且死期的準確與自我的預言,更令人稱奇。至於齋僧、添汶與延壽有關否?則因人的觀點而論,但像沙努上校一樣地去闡揚行善可造福,卻也是自古不變的真理了。



分別善惡報應經(節錄)



若復有人,施佛床坐,獲十種功德,何等為十?


一、德業尊重。


二、世間稱讚。


三、肢節多力。


四、名稱遠聞。


五、德美歌頌。


六、安和適悅。


七、獲轉輪王座,僕從眾多。


八、見者歡喜。


九、生天自在,福相具足。


十、速證圓寂。


如是功德,施佛坐床,獲斯勝報。



如果有人,於諸佛寺施以床坐,可獲得十種功能,是那十種呢?


一、利世濟人之德業,為人所尊重。


二、為人德高望重,人所稱揚讚歎。


三、身體壯健,四肢力大,人不能比。


四、德望超人。


五、德澤永遠,為人所歌頌。


六、安和利樂,身心怡悅。


七、善業不輟,而終為輪王,僕從眾多。


八、常生喜悅。


九、命終生天,福相圓滿具足。


十、學佛修行終得解脫。


以上功德,乃是布施床座於佛寺,所感勝報也。




若復有人,布施鞋履,供養僧佛,功德有十,云何十種?


一、威儀師範。


二、象馬無闕。


三、行道勇健。


四、身無疲乏。


五、足步無損。


六、離荊棘沙礫。


七、獲神足通。


八、僕從眾多。


九、生天自在。


十、速證圓寂。


如是功德,鞋履布施佛比丘等,獲如斯報。



如果有人以鞋履布施佛寺比丘、比丘尼等,亦有十種功德,是那十種呢?


一、感行住臥種種威儀都可為模範。


二、感生大富人家,象馬坐騎不致缺乏。


三、若是步行,比人勇健。


四、身體健康,精神飽滿,毫無疲倦。


五、行路之時,步履快捷,無損無痛。


六、感生都市,遠離荊棘沙礫。


七、獲得神足之通力。


八、感得大富大貴僕從眾多。


九、世世行善,生到天上一切自然自在。


十、感得學佛修行,究竟圓滿解脫。


以上的功德,都是到佛寺布施鞋履所感而獲得的果報也。



若復有人,以鉢器什物,施佛及僧,功德有十,云何十種?


一、形色光潤。


二、器物具足,隨意受用。


三、離諸飢渴。


四、珍寶豐足。


五、遠離惡趣。


六、人天歡喜。


七、福相圓滿。


八、尊貴自在。


九、恆生諸天。


十、速證圓滿。



如果有人,以食鉢應量器等,在日常生活中所需之一切什物用具器皿,供養佛陀及僧伽,其功德十種:


一、形容面色,都有光潤。


二、家庭富裕,生活所需之一切用具器皿,不致少缺。


三、一生之中,絕無飢渴之虞。


四、一切珍財寶物豐富。


五、善樂好施,遠離三塗惡道。


六、凡所作為,人所喜悅,天亦歡喜。


七、修福所感的德相莊嚴圓滿。


八、為人一生尊貴,所遇皆是自由自在。


九、繼續行善布施,以後恆生天上。


十、行菩薩道,速證解脫。


以上這些功德,乃是布施於生活中,所需之一切什物器具給佛寺僧尼們,所感得之果報也。



若復有人,以象馬車乘施佛及僧,功德有十,云何有十?


一、足相柔軟。


二、威儀無缺。


三、身離疲乏。


四、安樂無病。


五、冤家遠離。


六、神足自在。


七、僕從眾多。


八、人天福相,見皆歡喜。


九、命終生天。


十、速證圓滿。


如是功德,以車乘象馬,施佛及僧,獲如斯報。



如果有人,以大象、馬匹、車船等,一切交通工具,用來布施佛陀及僧眾使用,可以獲得十種功德,是那十種呢?


一、雙足柔軟相好,無瘡無疾。


二、行動具足威儀。


三、力強體健,少有疲乏。


四、安穩快樂,少病少惱。


五、與人和睦,沒有冤仇。


六、修行生天,神足自在。


七、奴僕侍從人多。


八、生人生天,福相莊嚴,見者心生歡喜。


九、人壽命終,生到天上,享其天福。


十、學佛修行,速得解脫。


以上功德,都是以象馬舟車等交通工具,布施佛陀及僧眾,所獲得的果報也。




若復有人,齋食供養佛及眾僧,功德有十,云何為十?


一、壽命延長。


二、形色圓滿。


三、肢節多力。


四、記憶不忘。


五、智慧辯才。


六、眾覩歡喜。


七、豐足珍寶。


八、人天自在。


九、命終生天。


十、速證圓滿。


如是十種勝妙功德。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創作者介紹
    創作者 suen7969 的頭像
    suen7969

    人生何處不相逢

    suen7969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