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認為人體內的精、氣、神三寶是確實存在的物質,對於生命和治療具有重要意義。氣功師也是通過這三寶進行工作。


這一理論和艾立斯·貝得的論點相符合,他提出了一個“三重個性”論點:認為精神世界形成了情志世界,情志世界反過來又形成了以太世界。機體的物質是通過物理體產生的,而知覺是它的功能。


中醫進一步提出了知覺的三個起因,即位於小腹、心和頭部的下、中和上丹田,他們通過精、氣、神來認識物質世界。


中醫認為“精”與基因結構關係密切,基因結構是形成機體的組織,沙爾德拉克在他的《生命的新科學》一書中提出了“形態場”的觀點,這是一個振動場,當生物體在組成的時候,振動場包圍及幫助他們的形成。


他認為我們的基因結構不包含一份機體的綜合藍圖,相反,基因結構通過形態基因場轉化成機體的綜合藍圖。實驗室的結果證實了這一觀點,即當我們將一個新的行為教給動物或人的時候,與基因類似的其它結構就與前者分離,與以前相比,他們更快地掌握了新的行為。


看來“精”相當於機體的形態場。“氣”或許是形態場的基礎,形成了“精”,而“神”也是一個場,它形成了“氣”。


從物理學角度來看,“精”是體內浮懸在鹽水中恆定流量中的電子場,腦電圖、肌電圖和心電圖可以測定這一電場的有節奏的運動。


靜電的力量非常大,它完全是可信的,因為這場能通過對某些化學反應的催化作用和在適當的時候使某些份子向適當的場所移動,從而形成了機體。


如果“精”欲達到自由地調制,它就要求有足夠的能量使自由流動的電子在形態場內發生共振,同時為生化反應提供能量。


伊爾亞·普洛吉貢在他的“從無序到有序”一書中指出,生命需要無序,因為它能增加一個系統的能量,使它在更高層次上形成有序。當生化反應耗盡了這一電子潛能,機體就出現感受性遲鈍的現象,從而產生疾病。


我們對長時間的空中飛行作過研究,擁擠的客艙和再循環的客艙空氣降低了電能的可利用性,乘客的精力消耗很大,出現筋疲力竭的現象,這時就容易得病。如果乘客能戴小型的空氣離子器,他們就不再筋疲力竭,也很少會因接觸由空氣傳染的細菌而得病。


“氣”是帶有磁性物質的場,我們可予以測定,因為它可以使機體的電傳導性增強。

 

 Ryodoraku和EAV等診療儀器通過測定經絡的電傳導性能測定“氣”。高傳導性和平衡說明身體健康以及精力充沛,而低傳導性說明疾病和虛弱。


“氣”對機體幾乎不產生直接影響。但“氣”能提高局部的電傳導性,使它變成“精”。針灸師的電針也具有同樣的效應。


柯林攝影術的分析告訴我們,用自來水沖洗雙手能使手的電傳導性大大提高。然而,如果用同樣的水首先通過一個強大的磁場來沖洗手,手的電傳導性也會增強,這一事實首先告訴我們水能儲存和運輸某種磁性物質,其次,這種磁性物質能從人體上移去或加在人體上。


柯林對於長時間飛行的科研結果顯示,在乘飛機時磁場降低往往引起中醫所謂的陰虛,加重以下症狀,如煩躁、惡心、頭痛、眩暈和發熱現象。在乘飛機時如能在體上放上一塊磁鐵,提供一個磁性物質的來源,症狀就會緩解。


中醫文獻中把“神”描寫為精神和意識,有時也往往指“光”。如果“神”是光,那麼為什麼我們見不到它呢?現代物理告訴我們,電子實際上就是電磁波,X光是高能光。因此顯而易見光場或電磁能可以在機體周圍發生共振,而且是始終沒法測定的,就像環繞一個原子核的電子軌道除了負荷外無法測定一樣。


在電的激發下,“神”是可見的。健康人的柯林圖像顯示,當負脈衝出現的時候,柯林圖像上呈現一個個小球,當正脈衝出現的時候,圖像上呈現流光,而治療者的手指周圍往往出現流暢的光輝。


有時,有的手指出現流暢的光輝,而其它手指周圍都出現小球和流光。只有那些需要作用的手指始終具有光輝。例如,當一個人主要使用三個手指按摩的時候,我們發現這三個手指周圍產生光輝,而其它手指周圍產生小球或流光。


環繞治療者手指的電子以不同的形式運作,這就使物理學家獲得一個巨大的機會去探索“神”的本質,也使我們能更好地去了解氣功師的特殊功能。


通過物理儀器我們可以測定精、氣、神的存在,因而這也是一個科研的課題。對住院病人而言,監視這些場的能量大小,當能量低時給予補充也許可以縮短康復時間和挽救生命。研究如何加強患者和他本身的形態基因場的共振和減少病程中的形態基因場的共振也是前沿醫學的一個研究課題。


這也許也是氣功師和其它治療者過人的主要領域,對於這一點西醫也許一無所知。東西方的融合將為現代醫學帶來一場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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