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道次第廣論 奢摩他 第31 講
今日從科判的角度來進行復習,特於後二波羅蜜多學習道理,菩薩的修行主要是後二波羅多,禪定度及般若度。最後主要學習的也是此二度,不過不代表我們開始學習不能夠學此二度,不管行者是菩薩或是修行者是下士夫也好,中士夫也好,對於止觀的修行皆是非常重要。因此我們不能誤解,特于後波羅蜜多,剛開始不可以修止觀之意;譬如菩薩修行時,剛開始是依次第修佈施度、持戒度等,但不表示止觀剛開始不能夠學習。
我們從宗大師第一與第二科判看得出來修習止觀之勝利。顯示此二攝一切定,一切定指我們在打座禪修時,有不同的修行方式。例如說各種的閉關、各種的成就,譬如修密續或本尊的修行,生起及圓滿次第的證悟等等。顯教裏有六神通,修很多種不同的禪,因此要對一切定有如此的理解。以精進的修行者而言,整個修行禪定的過程,都涵蓋在止觀裏面,也可以說是一種隨順止觀。
第一個修習止觀之勝利:一切的功德不管是下士道、中士道、連依止善知識都是依靠修習隨順止觀而來。因此修習止觀能夠生起一切的證悟與證量,所以對一位菩薩而言,祂要生起佈施度、菩提心的證量。還未到禪定度、智慧度之前,也需靠修習止觀,所以菩薩行者,一開始修行也修習止觀。菩提心的證量也靠修習止觀的證量,而下士夫、中士夫心中要有一些證量,也需修習止觀。後二波羅蜜多學習道理:聽時不可誤解,意思是最後重要是它,剛開始也要修,後面非常重要,但不是後面才要修之意。這點要區分清楚;止觀自性、理須雙修。次第決定、各別學法共六個科判。就以勝利的部份先修習止觀後面才有勝利。最初不是真正具有止觀的證悟,而是修隨順止觀之意;宗大師主要以解深密經為主。
(我中文好一點的話、我不會那麼辛苦。仁波切笑得好開心)
引完《修信大乘經》之後,無散亂心,謂奢摩他品心一境性,正思法義、謂妙觀慧就是本身心一境性,然後我們的觀是什麼樣的一種慧呢?正思法義謂毗缽舍那品妙觀察慧,正思法義之後宗大師有一個成立,用這個道理成立,成立什麼呢?「故大小乘一切功德,皆以觀思擇而修及於所緣心一境性」。所緣上面不可跑亂掉,所緣要對的是止的作用,止不可以讓心放在對境上面,讓心亂跑(心不可以跑掉)。慧呢?它是在這個上面還更加理解,要先有信心,之後理解才有定解。因此止與觀二者本身都是禪定;止與觀二者幫助很大,「心一境性」幫助心不可以跑掉、心不可以掉舉,不會跑到煩惱上面,而善住境的時候,雖然我們的心住在善的上面,不過心卻沒有力量。因為我們不懂這個道理、沒有感覺,因此用慧去理解這個道理,理解到達了一定程度叫定解。心就會接受、相信它、並且非常喜歡,歡喜接受這樣,心就可以改變,所以只有心一境性的話也是沒有辦法。第一個:心一境性,第二個:對境非煩惱境是清淨境,內心很歡喜,可以感覺很歡喜(內心與境一直走)。
心對境的道理是否可以理解,有無定解、生歡喜,這些若沒有慧,是沒有辦法的。二者很重要的,任何法都靠修習止觀而來,大小乘一切功德皆是止觀之果。因此先瞭解修習止觀之勝利,主要是心一境性及觀慧。一切的證量即可生起,缺一都不行,以上是從科判中去理解,止觀之勝利;大師從《解深密經》、《修次下編》、《修次中編》引經與論;前面提到要有一切「證量」,是以果的角度來談。修習止觀的重要性,一切的功德皆從此出,有此二者才可生出勝利。而後用此修行的方式、方法來瞭解止與觀。
所以不管上、下座都很重要,於所緣心一境性與慧,在任一個修行階段很重要的。心不可與煩惱境相應,靠的是於所緣心一境性與清淨境、善境。何時可以使此善境更加深入的理解呢?即是慧!上期提到憶念與察知(正知)(不用正念、這樣會與八正道混淆)。念──憶念、所緣心一境性,察知─慧,二者在修行上很重要。(平常我們常用正念正知),心不可離開善境,別忘記要有念力。(於所緣心一境性)不僅不忘,進一步的深入去觀察,這就是察知,是有一種慧的作用。雖然不是正式的止與觀,不過、用隨順來表達與理解(隨順的範圍比較大。)
正知與正念(憶念)隨時隨地具有相當重要性的,對於我們修行而言,平時心對境保謢六根(根門),需要有密謢根門的作用,下座時仍需有正知與正念(憶念);此二攝一切定:就以所有修行方法、角度而言,涵蓋在止觀。此二科判、都是談修習止觀的重要性,二科判目標是一致的。
接著是第三個科判-止觀自性:自性表定義
宗大師引《解深密經》,來破除支那堪布的見解,修空性並非是無分別,什麼都不用想。方法是用毗缽舍那,用勝慧修空性。勝觀是慧,要有區分,要想的。宗大師在解釋慧時順便破除支那堪布,不只釋迦牟尼佛在《解深密經》講的清淨傳承,彌勒菩薩《經莊嚴論》的解釋,無著菩薩的《菩薩地》等等解釋是相同。
我們若想當修行人的話,於所緣心一境性及勝慧都是常重要。第一個先要具足心一境性,修所緣行相,是修所緣?還是修行相?例如:剛才說於所緣心一境性,修行相或者修所緣?定之義是已經瞭解了,緣已捉到了,心不定會跑掉。第一階段(對)境有了,第二階段有境會不會安住在上面,行相的問題。譬如說:一個很愛學習者,學新的一直學新的,新的一進來,舊的便放掉。所緣一直有,行相卻沒有修。(行相是不可以離開境)有了(對)境,還要有更瞭解境上的道理,二者關係愈來愈熟悉它,這些稱為行相。
對一位修行者而言,注重所緣心一境性,稱為行相,有境心可否安住在清淨境上,不斷學習,讓心一直安住在上面。對有境而言要愈來愈深入去體會,是修行相:從對境中學到之後,有境去培養它,如何培養呢?例如有境包括定力、勝慧、正念(憶念)、正知,要理解勝利及培養才能產生功效,不僅只是停留在理解勝利而已,還要去培養及增長它的作用。
問題:仁波切!我無法緣在境上面,容易很雜亂,大部份是煩惱的關係。如仁波切前面所說,一直學習新的,卻一直放掉舊的,是我們不滿足的關係?我們要如何對治它?心可以安在境上穩定,而不雜亂呢?
回答:首先我們思惟勝利,思惟於所緣心一境的勝利,心一散亂、馬上捉回來。要思惟勝利及過患多一點,知道之後會去排斥散亂,多去思惟功德面。
第三個止觀自性(定義):在說明時有他宗主張、如支那和尚、還有其他不同主張,例如有沒有明晰?引《經莊嚴論》、《菩薩地》、《修次中編》、《般若波羅蜜多教授論》說明之後,再從有、無明晰的角度來談。止沒有明晰、觀的時候有明晰,二者區分的主張,止與觀有些區分是錯誤的。他宗認為:止是心不散亂,沒有明晰,即是止;有明析即是觀,如此區分是不對。止要有明晰,若沒有明晰,就會進入細的昏沈。就止而言、掉舉與昏沈要去除,沒有去除止未達到,止的境界是需有明晰的,假設沒有的話,是在昏沈當中。明晰與慧混在一起,明晰有一點點接近慧的感覺,實際上明晰與慧不同,他宗有這種主張要破除的,主要破除支那和尚及有此主張者。
第四科判理須雙修:為何雙修的理由?已達到止沒有修觀是很可惜的。內心沒有將止當成是慧的順緣。將止當成因、更進一步修觀,這樣幫助很大。
未生起止的境界,對空性也還未瞭解。就緣空性的道理,內心知道最主要是修勝觀,但進行的次第太快,還未達到止的境界生起的量。所緣以空性為主的話,是不對的。這樣會使心容易散亂,所緣這個心要去觀察,雖然想修止,更進一步想修觀,次第卻不對,修止時不可如此做,生起止的證量,才可以把空性當成所緣而後修行。
問題:在禪修時很自然會進入了虛空,然後安住在虛空上,自身也會化為虛空,那所緣境還要不要把心拉回來?
例如心緣佛像的身體變作白的,化為烏有,也化成虛空,化為一體。此時所對的境是已化為烏有還是要將境拉回。
回答:剛剛法師所提的問題當中,你所認定的空性好像是像虛空的樣子,這是一個問題!
修禪的時候好像跟著感受走的感覺,心好像什麼都不想,好像有一種離開了煩惱的境,有一種感受出現,好像都沒有什麼境。沒有想!在這個當中有一種舒服,就認定為輕安。如果是理解成這樣的話,回想我們剛剛所提,要有明晰、一定要有!明晰之意是很清楚,不是像睡覺的感覺,先有精神,也要有所緣。不是沒有所緣,有一點睡覺的感覺。譬如說:想到佛,要有一種很強烈的信心出現,這時心是很有力量的,禪是如此。不是離開這種力量,修時心的力量很強,剛剛你所說虛空體性是一個是何意呢?
法師:不是的!我要怎麼形容!例如:我緣著一尊釋迦牟尼佛,一直安住、緣住祂,在專注的過程,好像會得一種輕安。整個四周變虛空,就只有釋迦牟尼佛。
仁波切:你是跟著感受走了,心已經跑掉了,沒有安住在世尊像上。
法師:我的意思是本來有房子與人,這些沒有了只剩我與世尊。
如果所緣境是釋迦牟尼佛,當然心清楚是世尊在心中。所緣境依然存在,可是直覺感覺所緣境也成了虛空了。
仁波切:所以你用感覺!哈哈哈
法師:是否把所緣境拉回來。
仁波切:對!境要回念。
法師:重複一次。
仁波切:不是用眼識,是用第六識,心中有第六識。第六識對境當中,是對的;第六識當中不是釋迦牟尼佛進來了,在我的心裏,不是此意。不對!第六識的對境,釋迦牟尼佛,祂在那裏?要觀想在我的面前,不是在心中,第六識的釋迦世尊在那裏,是觀想在意識的對境面前,才是對的,境是不可離開。不能忘掉,忘掉的話要回念祂,去捉祂。
法師:重複說明一次聲音不清楚。
仁波切:法師可能沒有學習宗大師前面所說,才會有如此情況。這些境不是五根識的境,第六識不可以想佛像,他是活活的釋迦牟尼佛在那裏,不是釋迦牟尼佛佛像在那裏,不是的!這是有問題。所以我們第六識要怎麼想呢?就是第六識想釋迦牟尼佛的佛像活活在那裏,是第六識想的。但第六識想的是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所以活的釋迦牟尼佛是第六識當中一個印象,這個就是把祂當所緣,把它當修止的所緣。
法師----是否重複說明一次?
仁波切:剛開始在那裏,慢慢的祂跑掉了。剛開始第六識有想,後面好像進來我的心裏,跑到別的地方這是不對的,剛開始怎麼樣想,後面繼續想不可以跑掉。
間題:…….
仁波切:車禍是嗎?一切都是如母有情,回向時祝福一切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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